祝安好怒極,給了他一耳光:“許負,你如果知道你是怎麼進警察局的,就應該知道我是怎麼見他的!”
男人英俊的側臉微傾,依舊冷笑:“那一個月前在倫敦呢?”
祝安好一愣,“他跟你說了什麼?”
“你怕他說什麼?”許負眼裡帶著自嘲:“無非就是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罷了!”
說完,他直接扯了她身上裹著的浴袍。
“許負,你放開我,你……你不可以……”
男人跟女人之間,天生的差彆就是力量。
她又怎麼能掙得過他呢。
“不要,不要這麼對我……許負……”
憑什麼,憑什麼她要承受這些,所有偽裝的堅強瞬間崩塌,眼淚決堤。
“許負,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
沙啞的哭腔,叫男人愣住了。
抬起頭,捏著她的臉頰:“哭什麼?跟我就這麼委屈?”
祝安好將自己縮成一團,半張臉埋在枕頭裡,肩膀顫抖,卻刻製著哭腔,蒼涼的道:“算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一次和一百次是沒有區彆的……”
說完,她安靜的躺著,除了隱約的啜泣聲,再沒發出任何聲音。
許負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埋在枕頭上的半張臉,薄唇抿著,臉色如冷霜……
祝安好不知道許負是什麼時候離開房間的,她隻是覺得冷,渾身冷,然後把自己縮進了被褥裡,裹緊。
…………
72號。
時臨淵從警察局回來就來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