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笑了笑,很坦蕩:“對,看來做生意還是要心胸寬廣一點,不能太唯利是圖了。”
時臨淵堪堪喝掉一杯酒,身邊的女人就主動道:“時總,我幫您……”
“砰——”
包廂門劇烈的響了一下,祝安好是穿著高跟鞋一腳踹開的門。
滿眼冰冷,一身紅裙,長卷發垂在肩頭,凜然帶著殺氣似的,目光盯著時臨淵。
包廂裡的人都驚了一下,愣在了當場。
唯有時臨淵,在女人要殺死人的目光下依舊安然的喝著被子裡的酒。
女人看女人,總是不對眼的,更何況是比自己漂亮的女人。
“你哪來的膽子,敢闖時先生的包廂!”給時臨淵倒酒的女人先站了起來,氣勢十足。
祝安好在包廂裡掃了一圈,也隻是看到蕭衍之一個熟臉人,踩著高跟鞋走進來,輕蔑的掃了一眼坐在時臨淵左右的兩個女人。
嗬,皮裙,吊帶,刺鼻的香水味。
“時臨淵,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
祝安好幽幽開口,根本不把在場的人看在眼裡。
男人喝了被子裡的酒,緩緩抬眸,看她姣好的身材,精致的妝容,淡笑:“是麼?我覺得她們挺好的,最起碼聽話。”
他身邊的女人聽了這話,立即挺直了腰杆,冷哼道:“你說哪裡冒出來的,彆在這掃了時先生的興致,滾!”
祝安好看著麵前張揚跋扈的女人,眼底不屑,端起桌上一杯酒,對著她從頭淋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