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麵沙發裡的男人微微眯起眸,盯著祝安好看了一會兒,嗓音低沉:“許太太知道,陪酒應該怎麼做麼?”
祝安好捏緊裙擺,麵上仍是揚唇笑著:“我是不懂,時先生教教我?”
沈宴心裡苦,臉上卻隻能笑。
四年前得罪了時臨淵不說,好不容易見了麵賠了不是,又來一個攪局的。
他這生意,今天是談不成了!
男人眼底晦暗如井,聲音聽不出情緒:“好,沈總,教教許太太,該怎麼陪酒。”
沈宴頭皮發麻:“……”
他腦子轉得很快,求助的向蕭衍之看了一眼,然後笑嗬嗬的道:“時總這話說的,跟我多有經驗似的,陪酒嘛,不就喝點酒,其他沒什麼,沒什麼。”
坐在沙發上的幾個女人小聲嗬嗬笑了起來。
“好,那就喝酒。”
時臨淵端著酒杯,“沈總,我敬你一杯,許太太要不要陪一杯?”
祝安好眸色孤冷,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喝下。
沈宴覺得大事不妙,這位祝小姐脾氣也太倔了,這要是繼續下去,一定會出事的!
“那個……時總,我還有事,要不開發的項目,我們下次再談吧?”沈宴說著就想起身離開。
“著急什麼,我今天心情好,沈總跟我喝幾杯酒,說不定今晚你的項目就成了。”時臨淵擺擺手,讓人給他倒酒。
沈宴又老實坐下了。
蕭衍之瞧了一圈這包廂,起身坐在了時臨淵身邊,懶散的道:“我說沈總,你是對我72號不太了解嗎?我這裡的女人難道隻會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