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隻有窗外亮著些燈火,她什麼都看不見,然後被扔進了寬大的沙發裡。
男人傾身壓下,將她籠罩。
“祝安好,你找死,是不是?”
下巴被男人狠狠的捏起,熾烈的酒氣噴灑在她的臉上,沙啞的聲音帶著憤怒。
可她偏要蠻橫的掙紮,顧不上下巴疼也要掙脫:“我找死?我的死活不都掐在你手裡麼?時先生?”
男人單手撐在她身側,呼吸變得平穩了。
包廂裡安靜的可怕,漆黑的可怕。
“時臨淵,小昔是我的命,你動他,我就什麼都不在乎了。”祝安好冷冷的道。
男人冷笑:“是麼?我要偏要動他呢?”
“你敢!”
祝安好黑暗中準確的扼住了男人的脖子,瘋了似的:“時臨淵,你如果敢,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呼吸急促,熱氣噴薄。
如果此刻有光,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猙獰不堪的。
他們彼此都是不堪的。
“好,我看看你怎麼讓我後悔一輩子。”男人聲音清冷,手一揚就撕開了她的裙擺。
祝安好則用力捏緊他的脖子,“時臨淵,你就是個變態!”
男人冷笑,抬手就將她雙手推到頭頂按住,“變態,你知道變態什麼樣麼?我把你扔到這裡任何一個包廂,都會比我更變態。”
祝安好忽然停下了掙紮,躺著看男人的黑色的輪廓:“那你扔,我寧願跟變態,也好過被你惡心!”
男人眼底徹底冷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