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但依舊沒敢接聽電話。
“叩叩——”
門口的敲門聲猛地響起,讓她驚的掉落了手中的手機。
屏幕玻璃碎裂成不規則的紋路。
“太太,門口有位先生說是找您的。”傭人在門口彙報。
已經是深夜了。
她慌張走的走過去開門,詢問傭人:“是誰?”
傭人搖頭:“不認識,是為長相英俊的先生。”
她回頭撿起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機,邊撥通男人的電話邊匆匆下樓:“你在我家門口?”
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剛才不接電話,以為是棠棠打的麼?”
“你來乾什麼?”祝安好拿著手機,已經走到了客廳門口。
門上的電子顯示屏裡,修長挺拔,麵色冷邪的男人赫然出現在她眼前。
時臨淵穿著白襯衫,正拿著電話站在彆墅的雕花鐵門口。
她快速的往後推開一步,如見羅刹一般,可門口的鈴聲還是一遍接著一遍,不厭其煩的,不急躁也不緩慢,一直在她耳邊響著。
他身上的白襯衫還是晚宴的那件,黑色西褲,西裝外套大約是給了他妻子。
“安好,乖一點,你出來,或者我進去,你自己選。”
男人拿著電話抬頭,目光看向的正是彆墅大門的攝像頭,仿佛在跟她對視。
祝安好沒有半分回應。
時臨淵也不著急,單手抄入西褲口袋,溫淡的站在雕花鐵門前。
可她盯著屏幕,仿佛能看到男人的唇在動,“否則……許先生恐怕回不來了。”
祝安好臉色一變,就這麼穿著睡裙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