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
她竟然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一個有了老婆孩子的男人,現在跑到她麵前來宣誓主動權?
在他的字典裡是不是根本沒有“愧疚”兩個字?
她瞪著男人看了好一會,很倔強的一字一句道:“你給我滾!”
男人菲薄的唇勾起,卻完全沒有笑意,黑眸裡暈染著一層黑氣,“安安,你難道不清楚,惹我不高興的下場?許負這會兒應該還在飛機上,你覺得我沒辦法動他?”
“啪——”
祝安好又給了他一個耳光,掌心發麻,垂在身側。
“你現在簡直像個惡鬼,”她冷嗤:“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惹上你這麼個混蛋!”
男人舌尖舔了舔唇角,薄唇勾起肆意的狂邪,繼續剛才的話:“本來,這些麻煩的事我也不想做,隻要你乖乖聽話,嗯?”
男人就像跟她聊什麼再平常不過的話題,可輕慢的語調裡都是威脅的味道。
“時臨淵!”
她氣得胸口上下浮動,黑白的眼眸就這麼近距離的跟男人對峙著,最後還是撇過頭,氣惱的道:“這次你到底又想做什麼!”
“跟我走。”時臨淵道。
“去哪?”她問。
“當然是去我家,或者……”男人抬起頭,朝彆墅裡看了看:“……在你家也不錯,應該彆有一番趣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