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眸看她,甚至用舌尖輕輕掃過她的掌心。
“哦,這樣啊,臨淵,你記得要給朝朝請家教,她可能要在這裡多住一段時間。”烏棠棠道。
時臨淵拿開祝安好的手,語氣溫和:“好,我會安排周燃去辦。”
“嗯,那你趕快回吧。”烏棠棠說完,就掛了電話。
祝安好終於鬆了一口氣。
時臨淵收回手機,拉著她的手腕:“棠棠催我回家。”
祝安好甩開他的手:“開車小心,我先回去了。”
“你跟我一起回去。”時臨淵沒給她逃走的機會,將她重新拽在車身上,困住她:“心裡在慶幸?”
男人目光淺淡的看她,薄唇上掛起笑:“安安,你逃不掉的。”
“你太太在家等你,你叫我去乾什……唔……”
話音未落,頭頂壓下一片濃重的陰影,男人已經直接覆上了她的唇,狂風驟雨的啃噬著她的唇瓣,蠻橫的闖入她的唇齒,翻攪著風雲。
祝安好幾乎來不及反應,雙手隻能死死的撐在他們身體中間。
攝像頭就在他們頭頂掛著,她每一根神經都要斷裂了。
她一著急,就要張口咬在男人的唇上,卻臉頰一緊,被男人長指捏住,讓她無從下口。
“你又不是狗,怎麼總想咬我呢?”時臨淵吐著熱氣的唇貼在她的臉頰上,淡淡的威脅:“跟我上車。”
“我不會去的!”她怒道。
男人淡淡的笑了,唇角依舊貼合她的唇角,氣息流竄著,“也好。”
一雙幽深的眸子裡起了暗色,不比剛才的嘲弄,此刻是徹底涼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