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越將軍給了時臨淵一個眼神,示意他繼續。
時臨淵叫周燃拿出當初各個礦場主跟烏爾越將軍簽的條約,“這是三年前大家簽訂的條約。”
說著,一疊厚厚的A4紙,男人拿起打火機,直接燒毀。
眾人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你這是乾什麼?”有人問。
時臨淵挑眉:“你們不是不想跟將軍合作,我成全你們,條約作廢,從此以後將軍不會再對你們的礦場實施保護,另外……作為毀掉合約的違約賠償,將軍要你們今年每人三分之一的礦區收入,從此以後兩清。”
“不可能……我們不同意,憑什麼!”
男人站在中央,緩緩踱步,順手拿了身邊士兵腰間的槍,薄唇勾起:“憑什麼?”
“砰——”
一槍落在了剛才質問的人腳邊。
如果不是對方躲得快,可能腳麵就要被打穿了。
“憑我手裡的槍,不行麼?”時臨淵話語裡還帶著笑意,卻叫人不寒而栗。
眾人都噤聲了。
隻有男人還在旁若無人的繼續:“既然大家都不想遵守約定,那我們就重來,各位礦場主付了違約金之後,就跟將軍沒有任何關係,你們開你們的礦,將軍帶將軍的兵,至於……將軍的士兵要是時不時去你們礦區‘做客’,反正是這個地界兒自古以來的習慣,將軍自然也不會多管,大家自求多福,這樣各自清閒。”
他的意思是,兵可以是兵,但也可以是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