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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好狼狽的回到房間,覺得自己更像個小醜了。
她竟然在時臨淵的太太麵前衣衫不整,烏棠棠應該會看出些什麼的吧。
“啪”的一聲,她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她怎麼越來越沒有底線了,一個有婦之夫的男人,她為什麼要碰!
祝安好坐在窗戶邊想了一上午,暗暗下了決心收拾行李。
午飯時間,她去找芝姨。
“你要走?”芝姨有些驚訝,“可是時先生剛醒,你們這時候怎麼可以上路啊!”
祝安好淡淡的道:“芝姨,是我要走,他自然還是在這裡養傷的。”
芝姨更是一臉不解了,“那這更不行了,你一個人走時先生一定不放心,再說你走了,我們怎麼給時先生交代啊!”
祝安好禮貌的笑了笑:“沒關係,我會去找他說的,我是來跟芝姨道彆,感謝您這幾天的照顧。”
芝姨歉疚的道:“不,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害你們成這樣,是我對不住你們。”
她搖頭:“沒關係,我很感激他的。”
如果不是烏古青,她可能這輩子都聽不到時臨淵在碎石下跟她說的那些話。
就上是做了一場夢也好。
但夢醒了,就該忘記了。
“我說了,護照不在我這裡。”
躺在床上的男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祝安好站在床邊,手裡扶著行李箱,“我問過周燃了,他說在你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