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啊……”
她手腕被男人用力一拽,整個人摔倒在了床上。
她能感覺到,自己是結結實實的砸在了時臨淵的身上,或許是傷口上……
耳邊有細微的悶哼,可沒等她反應過來,唇瓣就被男人啃咬般的開始撕扯。
祝安好火氣上湧。
覺得此刻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雙手用力推搡他肩膀,擰著眉躲開他的纏吻,卻沒曾想這男人似乎被她還生氣,扼住她雙手推到頭頂,還能騰出一隻手扣著她下巴,不讓她逃。
“時臨淵,你混蛋!”
畢竟是個受傷的人,她毫無顧忌的用力一推,還是把他推開了。
男人身體一側,劍眉緊蹙,黑眸熠熠的盯著她:“嗬,我看是你沒良心吧?”
“我怎麼沒良心了?是,你救了我?但你彆忘了是你把我帶到這鬼地方的!”翻起舊賬,祝安好更惱:“你設計讓許負離開平城,現在家裡隻剩小昔一個小孩子,我已經離開夠久了,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回國?”
時臨淵眸色愈深,靜靜的盯著她好久,低沉而冷薄的聲腔才從房間內響起:“這麼想回國?是因為孩子還是因為許負?”
她冷冷的跟男人對視,嗤笑:“有區彆麼?”
祝安好說的可算字字戳心:“我被你強行帶到這裡,想我的孩子和丈夫,難道不應該麼?”
男人的眸暗了三分。
他緩緩抬起手,撫著她精巧的下巴,俯首貼近:“祝安好,你是不是故意的?在石頭下說的那些話,是見我快死了,哄我好上路?”
說起他們在礦坑下的事情,祝安好冷笑:“時臨淵,你也知道那是你快死了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