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女人,竟然真的一聲不吭,拿了護照就轉身離開了。
房間裡隻剩下時臨淵一個人躺在床上,他微微一動就覺得傷口被撕裂了般的疼,流出的血還有溫度。
盯著床頭的捕夢網,自嘲了笑了一聲。
這個女人,哪裡有半點良心!
“蕭醫生,你快點!”
門外,祝安好的聲音再度響起,門隨之被推開。
蕭衍之就這麼被踉蹌的拽了進來,身上隻穿了睡衣,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應該是剛洗了澡。
時臨淵扭頭,看向他們。
“他應該是傷口撕裂了,蕭醫生你快幫他看看!”
祝安好一手拽著蕭衍之,一手幫他拎著藥箱,走到時臨淵床邊,還給他拉了一張椅子。
“搞什麼呢你們?”蕭衍之低頭看到時臨淵腹部的血跡, 氣得直跳腳,看了看祝安好那被撕得高開叉的裙擺,再看看躺在床上的男人,擰眉無奈道:“你們能不能忍一忍?都這副樣子了,就彆這麼激動了吧?”
祝安好尷尬的扭頭:“是他發神經。”
躺在床上那男人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嗯,是我發神經,衍之,不用看了,反正死不了。”
“死不了?你知不知道這槍子兒的傷口早就發炎了,我好不容易給你找藥退燒?你丫還想作死?”
蕭衍之見他還這種要死不活的態度,立即炸了,一把掀起他衣服,指著那血肉模糊的紗布道:“早知道我就不該連夜跑城裡給你搶藥,讓你直接死了,也沒那麼多屁事兒!”
時臨淵安靜躺著,一動不動,也不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