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不會撒謊,隻能點頭:“嗯。”
“所以,蕭衍之也知道?”她繼續問。
周燃猶豫了一會兒,也隻能再點頭。
所以,他隻騙了她一個人,之前還故意對她那樣侮辱?
“吱呀”一聲,房門從裡麵拉開了。
蕭衍之臉色有些難看,拎著藥箱淡淡的說了句:“好了。”
“人怎麼樣?”祝安好顧不上剛才的情緒,趕緊上前問。
“留了不少血,疼暈過去了。”蕭衍之說的輕描淡寫,但一回想起剛才時臨淵那副忍疼還不敢弄出動靜的樣子就來氣,狠狠的瞪了祝安好一眼。
祝安好已經衝進了屋子裡。
屋裡還有一盆沾了血的紗布,猩紅的顏色,刺眼。
時臨淵安靜的躺在床上,額頭有汗。
蕭衍之臨走之前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句:“彆讓他再發燒了,這裡沒藥。”
聽言,祝安好立即起身去浴室,打了一盆水,找來毛巾,安靜的幫床上的男人擦額頭上的汗,幫他降溫。
周燃見狀,關上門離開了。
蕭衍之氣衝衝的拎著藥箱下了小木樓,瞧見周燃也跟在後麵,忍不住吐槽:“你說,時臨淵是不是缺心眼啊?不把自己的傷當回事,真以為我賽華佗呢!”
“他樂意。”周燃淡淡道。
蕭衍之扭頭,指著周燃:“我看你跟著他時間長了,腦子也有毛病,都是死心眼,一個女人而已,伸手要你的命,你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