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有幾秒鐘的波動,隨即臉上變得冰冷平淡。
“渴麼?”她問。
時臨淵點了點頭:“渴。”
祝安好起身,幫他倒了一杯溫水,隻是遞到他麵前:“喝吧。”
時臨淵看著她反常的態度,抬了抬胳膊道:“我起不來。”
女人依舊冷著臉,伸手慢慢的把他扶起來一點,身後墊了枕頭:“你先喝水,我去找點吃的拿過來。”
“我不……”
時臨淵最後一個“餓”字還沒說出來,人已經關門出去了。
所以,怎麼一覺醒來,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祝安好隻在廚房找了點米粥,端到了他麵前:“隻有這個。”
男人順勢拽住了她手腕:“你怎麼了?”
祝安好立即抽開,然後退了兩步:“我困了,你先休息吧。”
“安好,你……嘶……”
時臨淵下意識的想要起身,牽動了傷口,疼得差點摔回床上。
祝安好也隻是在門口停了一下腳步:“你再牽動傷口,我可不會理的。”
說完,竟然真的冷冰冰的關門離開了。
時臨淵一個人在床上響了半晌,完全想不出原因。
翌日,天剛亮。
“砰——”的一聲,村寨門口一聲巨響。
鐵門被炸開,硬生生倒在了地上。
外麵的裝甲車逐漸逼近,大有跨門而入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