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負回來了麼?”時臨淵問她。
祝安好一愣,搖頭:“沒有。”
“他是今天下午五點的分機落地平城,還沒回彆墅,應該是知道了小昔失蹤的事情。”男人平靜的分析。
“他?難道不是他綁走了小昔?”提起許負,祝安好情緒有些激動。
時臨淵搖頭:“不見得,如果他綁了小昔,應該會很快出現在你的眼前,讓你求他,或者跟你提條件。”
祝安好冷聲道:“他今天早上在緬甸村寨的時候,已經提了,讓我離開你,回倫敦。”
男人眸子暗了暗,依舊保持理智:“他聯係你了沒有?”
祝安好搖頭:“還沒有。”
男人英俊的眉微微蹙起,站得久了,就用手扶著車身,“如果是綁架的話,我們應該收到綁匪的勒索信息,但已經過了一天,我們什麼線索都沒有,不覺得很奇怪麼?”
“我給許負打電話。”祝安好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了許負的號碼。
“他應該也在找小昔。”時臨淵已經倚在了車身上。
電話很快被接通。
“我不知道小昔的下落。”不等祝安好發問,電話那頭已經傳來男人沉沉的聲腔。
祝安好深吸一口氣:“許負,你忘了你早上說什麼?”
電話那頭幾秒的沉寂,男人道:“我沒有綁架小昔,如果是我,你現在應該在求我。”
“那你憑什麼用小昔威脅我?你憑什麼說小昔對你無關緊要,他叫了你四年的爹地!”祝安好忽然就惱了,不知是因為許負的哪句話。
“有他幫你,你何苦來我這裡訴苦?”男人嘲諷的聲音從電話中飄入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