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著她的耳垂,吐出的氣息滾滾灼灼,燙得她神經緊繃。
祝安好雙手擋在兩人中間,勉強隔開點距離,“不就是送他上救護車沒理你,你至於麼?”
男人一把掐在她腰間,薄唇懸在了她唇上,“你說呢?祝小姐。”
這幾個字,咬得極重。
祝安好抬眼看他,“那你跟烏小姐呢?”
男人眸色一斂,“她喜歡的男人跟村寨有仇,嫁給我隻是為了離開緬甸。”
祝安好開口想要再問什麼,卻話到了嘴邊轉了口:“好了,我已經安排威爾遜照看許負了,我不會去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時臨淵看著她天真的樣子,勾唇邪肆的笑了一聲:“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開了你了?”
祝安好呼吸猛地一滯,就被男人狠狠的吻住了。
她睜大眼睛,伸手去拽男人在她腰間作亂的手,扭頭躲開他的纏吻:“傷,時臨淵,你有傷,彆彆彆亂來……”
男人將她手臂推到頭頂,眼底透著狡黠的光,貼著她的耳朵:“所以才要叫你知道,不要輕易撩撥受了傷的男人,給你長點教訓。”
祝安好心一沉,慌亂的提醒:“這裡是醫院,你彆彆……”
“二哥,護士說你……”
萬籟俱靜。
蕭衍之人形立牌似的僵硬在了門口,手裡還拿著輸水的藥瓶。
床上,祝安好立即從男人手臂裡鑽出去,慌亂的跳下床,恨不得貼到牆角上去。
沒臉見人了。
時臨淵冷眸帶刀,朝門口看過去。
蕭衍之合上驚掉的下巴,小聲道:“看來你不太需要消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