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的表情漸漸凝結成了冷色,黑眸注視著她:“我跟烏棠棠之間,沒有任何男女之情,這四年我也沒碰過彆的女人。”
祝安好抿著唇角,看男人一字一頓的說著。
其實這些她早就猜到了,上次蕭衍之也說過的。
可是,這些她敢問的問題,這男人這些天全部都緘口不言,從未對她提起過。
祝安好捏了捏裙角,眼眶微微泛起紅色:“時臨淵,你有問題要問我麼?”
男人揚起菲薄的唇角,沒有看她的眼睛:“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我沒什麼想知道的。”
時臨淵說完,起身從沙發上站起來,拉開書房的門準備離開。
“什麼叫不想知道?”祝安好跟著站起來,追上去一步,沉沉的問:“你是怕知道?還是覺得會問出一些你不想知道的事情,所以不敢問?”
男人下頜線緊繃,隱忍著情緒,“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以後會對你和小昔好的。”
他還是要走。
“你站住!”
祝安好蹙起眉,更加生氣了:“時臨淵,你問都不問,就想給我判死刑?”
男人立在原地,過了幾秒鐘才猛地回頭:“小昔的存在不就是最好的答案,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可問的?”
他不介意她跟彆的男人有過孩子,可他有權利選擇不去知道那段過往,他要的是他們的以後。
祝安好按著太陽穴長歎一聲,終於被這男人的話惹怒了:“算了,我跟小昔回倫敦。”
“你敢!”
這男人不知道怎麼突然升起了火氣,回頭朝她逼近一步,沉聲警告:“祝安好,你彆太過分了,你彆仗著我愛你,就強迫我接受你的過去,有過就是有過,我不介意,但不代表我願意知道,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