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說的事情,對她很有利,不然她為什麼要去掀舊傷疤,真是閒的沒事找虐?”
薑沉嫌棄的看著他們:“臨淵,這種事情你都想不通,她不罵你蠢得像豬,該罵你什麼?”
時臨淵:“……”
薑沉繼續道:“難道你就不疑惑,當初她跟許負離婚,許負為什麼不爭取孩子的撫養權,而是一直由祝安好帶孩子?”
“依照MOON集團這種百年家族企業,既然這麼看中血緣傳承,如果許負有了兒子,會讓他將集團的權利握得更牢,但很奇怪,他們竟然沒有在撫養權上起爭執,除非……”
“除非這孩子跟許負壓根就沒毛線關係!”蕭衍之眼睛一亮。
時臨淵坐在沙發上,低著頭陷入沉思。
蕭衍之還臣服在薑沉強大的邏輯推理中,興奮的道:“不愧是律師,簡直邏輯鬼才!”
“衍之,”時臨淵叫他:“你之前是不是說過,那小東西跟我長得像?”
蕭衍之回想起來,好像當初也是玩笑話,笑著湊到時臨淵跟前:“二哥,要不我幫你在醫院做個DNA比對吧?”
時臨淵微微蹙眉,沒有應聲。
…………
祝安好跟時臨淵吵架後的第三天,時臨淵來了瀚海晴雨。
祝安好剛吃了午飯,見男人過來,隻淡淡瞥了一眼,什麼也沒說。
時臨淵是拎著禮物來的,主動開口問:“小昔呢?”
她往樓上瞥一眼:“樓上玩積木呢。”
“我上樓去看看。”男人道。
祝安好見他往樓上走,好心提醒:“他不一定理你的,他挺記仇。”
男人上樓的腳步一緩,知道她這話不止說那小家夥,還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