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芝姨講過的!你彆拿我當傻子,什麼都想怪在我身上!”
時臨淵鬆開衣襟,冷笑:“可能外人覺得跟你沒關係。”
“兩年前我去緬甸,為的是跟當地礦場主合作生產珠寶,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做珠寶這個行業麼?”男人問。
祝安好搖頭:“跟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MOOM集團曾經那樣欺壓過我們,我要一筆一筆的還回去,曾經離開我的那個女人,我也要讓她再心甘情願的回到我身邊,”男人聲音低沉,後又自嘲的笑:“我想要再出現在你的世界的時候,無人可以阻攔。”
祝安好低垂的眼睫顫動了幾分,仍是嘴硬:“你不是一直覺得我跟許負在一起了,你不是也挺介意的……”
“我當然介意,天下誰不介意自己愛的女人跟彆的男人生孩子?祝安好,我不問你,是怕難開口,即便是那樣,我也想過以後我們複婚,我那小昔當親生兒子養。”男人抬手,撐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祝安好,可你呢?你說你要走?”
“我我我……我要走有錯麼?你懷疑小昔的身份,你怎麼不親口問我,你不就是怕我跟許負有什麼?”祝安好仍舊理直氣壯。
“就算有什麼,我也要定你了!”
時臨淵聲音一凜,忽然俯首猛地靠近:“祝安好,你多大了?你以為我們還有幾個四年可以浪費?”
祝安好忽然喉嚨一哽,“我……唔……”
清冽的氣息透著淺淺的薄荷香,男人狠狠的吻住了她。
對啊,他們還有多少個四年。
腰間一沉,男人已經迅速將她壓在了身後的床上。
時臨淵撐著手臂,貼著她的臉頰,聲腔凜冽:“你趕走,我就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