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怎麼樣才算是聰明人?對你百般包容忍讓?把人拱手送人?還是讓我把這些年我們的過往忘得乾乾淨淨?祝安好,你才是那個最自私的人!”
“許負,放開我,我說放開我!”
她終於忍不住發了脾氣,儘管知道惹怒許負的後果不好。
“是我喝醉了還是你喝醉了?你到底在質問我什麼?我們早就離婚了!”祝安好推開男人的手臂,提醒他:“而且,我們的婚姻是建立在彼此的利益之上,這一開始我們都明白,你還想怎麼樣?”
“我想要你!”
許負重新捏起了她的下巴,啞著嗓音,幽藍的眸盯著她,仿佛想要立即把她拆吃如腹一般。
祝安好臉色寡淡的冷下來,她笑:“不可能。”
兩人對視,如同對壘。
最先躲開的那個人,潰不成軍。
許負黑沉著臉離開了酒店房間。
時臨淵的車剛停在清泉湯酒店門口,看到許負一個人上了車。
“先生。”周燃朝時臨淵看過去。
坐在車裡的男人臉色冷峻,“我來開。”
周燃下意識的又看了時臨淵一眼,但沒多說什麼,下了駕駛座。
時臨淵剛坐上駕駛座,坐在後位的薑沉就默默的扶住了車頂。
“車是租的,小心點。”薑沉在時臨淵踩油門的瞬間說話,但似乎已經晚了。
黑色的林肯瞬間跟上了前麵的白色保時捷。
許負正生氣,根本沒注意後麵跟上來一輛車,等抬頭從後視鏡裡看到,兩輛車的距離已經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