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考慮,我還有工作要忙,先去上班了。”許負把撿起的資料重新整齊的放在桌子上,起身離開。
祝安好站在原地好久,最後蹲下大哭了起來。
讓她覺得心寒的事情不止小昔的撫養權,就連時臨淵,自從那天他們在酒店吵架之後,他都沒再主動聯係過她。
祝安好甚至想過,去求集團的一些股東,讓他們給許負點壓力,但其實每個股東都有自己的陣營,即便此時的許負已經占據了MOON集團的主導地位,剩下的那些大股東也不會選擇幫她的。
更讓她想不到的是,她此刻連彆墅的門都出不去。
許負臨走之前吩咐了保鏢守在門口,她連出去找人的機會都沒有。
當晚,許負沒有回來。
但給她來了一通電話:“安好,考慮好了麼?”
祝安好握緊手機,好久都無法開口說話。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男人淡淡的嗤笑:“沒關係,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明天都會把小昔接過來的,幾天不見,你也應該想他了,對麼?”
祝安好還是無法開口。
許負知道她在聽,便繼續道:“不願意開口就算了,明天家裡的保鏢就不在了,你也可以離開了,畢竟……你已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以後我跟小昔……”
“好,複婚。”
許負是赤裸裸的威脅,她不同意複婚,以後恐怕見小昔一麵都難。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鐘,最後什麼也沒說,掛了電話。
許負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會所包廂中,燈光開的很暗,桌上都是酒。
他隨手把手機扔在一旁,躺在沙發裡,看著頭頂唯一亮著的燈光,像電影被定格了一樣。
即便是這樣做,他也從未開心過。
喝酒的時候,更覺得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