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給時臨淵發了一條消息,隻有一句話:【時臨淵,我決定跟許負複婚,我們……算了吧。】
時臨淵接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是這天晚上。
他跟薑沉剛從倫敦的法院出來,本是要給祝安好打電話,打開手機就看到了這條消息。
初亮起燈光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上班族也開始了他們浪漫的夜生活。
“怎麼了?”薑沉看著他盯著手機,臉色黑沉沉的,跟石化了似的。
男人薄唇緊抿,盯著手機屏幕上那串字,冷笑:“回去吧,用不著找證據了。”
薑沉看了那信息一眼,劍眉微動,不再說話。
“周燃,訂明天回早回國的機票。”
周燃看著手機裡國內傳來的消息,猶豫了幾秒,還是道:“小少爺被許負的人帶回倫敦了,這個時間應該已經下飛機了。”
時臨淵臉色更難看,眼底透著一抹殺機:“既然連個孩子都看不好,跟廢物有什麼區彆?”
周燃低頭:“他們是趕在小少爺出門的時候劫走的。”
“嗬。”男人隻是冷嗤一聲,沒再表態。
酒店房間,薑沉敲開時臨淵的房門,倚在門口:“還走麼?”
“小昔是我兒子,我怎麼可能讓他叫彆人老子?”男人襯衫領口隨意敞著,領帶鬆散的掛在脖子上,骨節分明的指尖夾著一根香煙,嫋嫋冒著白煙。
“早就叫了四年了,也沒見你著急上火。”薑沉走進來,順手拿了桌上的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
時臨淵吐一口煙氣,咬牙切齒:“那女人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