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冷眼旁觀的看著,見到這一幕,笑了起來:“不是吧,時臨淵,你竟然不扶她?好歹也跟祝安好那女人長得三分相似!”
他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撐著下巴道:“最近我還聽說,你之前找過她來著?現在正主雖然回來了,但她好歹也解過你的相思之苦不是,怎麼能這麼對人家呢!”
任涵主動解釋:“白總您誤會了,我跟時先生之間什麼都沒有,他隻是……隻是幫我一點忙而已……”
“嘖嘖,”白晏才不關心真假,笑道:“傻姑娘,也不拿麵鏡子照照你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多招人心疼,我們時總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任涵低著頭掩飾臉紅,餘光卻輕輕撇向時臨淵。
“時先生,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任涵自己從地上站起來,立在時臨淵一側,跟他道歉。
男人聲音冷淡,“跟我無關。”
本來如小鹿亂撞的心,像被過境的寒流冰封了似的,任涵低著頭捏緊了掌心。
“白晏,我沒時間跟陪你玩這些無聊的遊戲。”時臨淵抬腳便要走。
天絲不行,總還有彆的好布料,但白晏這小子,他是教訓定了。
“好好,天絲我給你就是了,但我有條件啊!”
白晏嘴癮過夠了,這才獅子大開口:“城西的那塊地皮,我要了!”
時臨淵唇角微動,點頭:“成交。”
傻子,城西那塊地皮,他正準備扔了,裡麵的問題有夠他抓狂的。
“還有啊,桌上拿幾瓶酒,喝了唄!”
白晏賤兮兮的壞笑。
不過幾瓶酒,時臨淵瞥一眼桌上,重新坐在了剛才的位置上。
白晏對任涵擺手,“咋還愣著,給你的時先生倒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