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黎低著頭,看都不敢看她,更用力的搖頭:“沒有……”
準確的來說,好像是她“欺負”了蕭衍之。
“那你們怎麼就一夜之間睡在一起了?”祝安好急了,拉著她的手道:“小黎,你可彆拿這種事開玩笑,最後傷心的還是自己。”
夏小黎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那晚奇怪的經曆給祝安好講了一遍。
祝安好眸色漸冷,再次確認:“所以,那天晚上你隻喝了那包廂裡的一杯東西,沒再吃過彆的?”
“當然沒有,我哪有時間啊!”
夏小黎覺得自己也很無辜,本來就被蕭衍之的人圍追堵截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搶彆人一杯酒壯膽,還是杯有問題的。
祝安好冷笑,回想著那天晚上的包廂裡,她不會記錯。
夏小黎是從任涵手中奪走了一杯本要遞給時臨淵的“醒酒茶”。
這女人,倒是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安安姐!”夏小黎看著祝安好的表情,似乎也明白了問題關鍵所在:“那個女人是誰啊,那杯東西本來是要遞給時臨淵的吧?如果他喝下去,你也沒有出現在那個會所,那他們豈不是……”
夏小黎不敢往下說下去,瞪大雙眼,捂住了嘴巴。
“她叫任涵,是最近熱度挺高的一個演員。”祝安好反倒是平靜了下來。
“她是不是瞄上時臨淵了?”夏小黎問。
祝安好諱莫如深的看她。
“這手段,也太惡劣了,要不是我喝了,她恐怕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