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眼睛睜大,她怎麼就不情願了:“嗯?我沒有,我隻是不想……”
“不想吻我?”時臨淵眯起眼眸,手掌拖起她精巧的下巴。
祝安好腦子這才反應過來這話什麼意思,搖頭否認:“我剛才不是已經吻過了,你還想怎麼樣?”
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一緊,臉色沉下來。
祝安好意識到剛才的動作有某種拒絕的意思在裡麵,抬眼去看男人陰沉下來的臉色,馬上又軟了,看著他委屈的道:“上午的話,是我說的不對,你彆生氣了?”
時臨淵就這麼看了懷裡有些撒嬌是小女人,盯著她語調沉沉:“氣到現在了。”
祝安好為難的看著他,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隻能伸出手臂抱緊他:“生氣傷身體。”
男人側首,貼著她的臉頰親了一會兒後,溫熱的鼻息掃過她下巴,竟輕輕的咬在了她的脖頸上。
祝安好身軀一僵,微疼帶著麻癢,無意識的揚起頭,“時臨淵,你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男人否認,然後捏著她下巴看她。
昏暗的燈光,除了適合頹靡,更適合親密。
她臉頰騰的一下發燙,伸手去拉開男人的手掌,偏開頭:“沒醉的話,那我們回家?”
“不想回。”時臨淵輕描淡寫的說著。
她薄薄的風衣被男人很輕易的拽掉,隻剩下淺色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