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也沒那麼多耐心看蕭衍之幸災樂禍,著急道:“你不是說他是酒缸,千杯不醉?乾嘛替他吹牛,還不趕緊把他拉起來!”
蕭衍之訕訕一笑:“心裡有事兒,當然容易醉。”
說著,一手拉著時臨淵的胳膊把他扶起來,扔回沙發上躺著。
祝安好也終於從沙發上坐起來,整理了下散亂的頭發,睨一眼蕭衍之:“你幫我把他送回家。”
蕭衍之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你說什麼?”
她剛才說的不夠明確嗎:“我說,你幫我把他送回家。”
蕭衍之抿了抿唇,“我去叫幾個服務生過來,保證把你家男人一根頭發絲兒也不少的送回去?”
“你送。”
祝安好還真是跟他杠上了,人都在這喝了一下午了,這人晚上才打電話過來,時臨淵能醉成這樣,眼前這家夥功不可沒。
“為什麼非得是我?酒又不是我灌給他喝的?”蕭衍之覺得,有那空,還不如去找幾個美女聊聊天呢。
也不知怎麼的,他想到這,腦子裡竟然冒出的是夏小黎的臉。
“你下午怎麼不打電話叫我?還有,他都受傷了你還讓他喝酒?傷口都不知道幫他包紮,還醫生呢!”祝安好說的理直氣壯。
蕭衍之被說的無力反駁,隻能不情願的點頭:“成,成,我送還不成嗎!”
這兩口子,一個比一個難纏。
他不怎麼耐煩的拉起時臨淵的胳膊,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
時臨淵大概是醉得很厲害,
被蕭衍之這麼粗暴的一拉,差點俯衝摔在桌子上,祝安好趕緊上前扶住,扭頭凶道:“你好好扶著!”
蕭衍之:“……”
想想扶著蕭衍之出會所的畫麵,他都覺得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