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煙氣極,張口一下,直接咬在男人唇瓣上。
血腥味蔓延。
男人蹙眉,動作頓了一下,沒有撤離,反而吻得更洶湧瘋狂。
討厭他麼?嗬!
心裡有種偏執的想法襲來,薑沉的吻便越來越凶狠,掠奪著她口中稀薄的氧氣。
楚煙煙是他的,不管喜歡還是討厭,都隻能是他的。
一條薄薄的棉質睡裙,在男人的長指下迅速撕裂剝開,楚煙煙白瓷般的肌膚就這麼裸露在了空氣裡。
她一驚,手臂細軟的毫無力氣,怎麼都推不開身上覆著的男人。
他沒見過薑沉這一麵。
這幾年雖然她都被迫困在他身邊,但很多時候,他對她是冷淡的,冷淡到似乎不願多看她一眼。
以至於在兩個月前,他喝醉後的失控和瘋狂,讓她懷疑他是不是吃了什麼藥。
可此刻,他是清醒的。
她以為,他該是討厭她。
這算什麼呢?
乾涸的眼眶又不自覺落了淚,楚煙煙覺得自己無用極了,竟然隻能哭。
最後,索性放棄了抵抗。
“陪你睡,你就願意放我離開了嗎?”她嘴巴得了自由,就把腦袋偏想窗台的方向,寂寂涼涼的說了這一句。
男人的手,停在了她腰間的位置。
薑沉墨色的眸染上冷霜,透著隱隱的憤怒。
長指扣在她的下巴上,另一隻手煩躁的扯了扯領口鬆散的領帶:“嗬,你現在就剩這點資本跟我談判了麼?”
她躺在那,也不顧自己衣不蔽體,抬眸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嘲諷:“但看上去,我這一點資本依舊能吸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