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一半,想起前一天某人的要求,直接把手中紗布丟給他:“你自己包紮吧。”
她覺得,薑沉多少有點故意的意思。
薑沉也不惱,倚在沙發裡意味深長:“不然,除了包紮傷口、洗澡,你還能照顧我什麼?”
楚煙煙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手中慢吞吞的折疊著紗布,也不管頭上暴漏在外的傷口,輕淡的說著:“或者,你也可以選擇我們的交易作廢。”
楚煙煙背對著他站在床邊半晌,最終還是氣悶悶的轉身走回來奪走他手中的紗布,歪歪扭扭的貼在了他傷口上。
“去換衣服,我幫你放熱水。”她冷冷瞥男人一眼,轉身往浴室去。
某人倚在沙發上聽著她關門的響動,菲薄的唇角微動。
浴室裡氤氳著水汽,楚煙煙明明才進去幫他送了浴巾,又聽到男人在叫她:“幫我拿睡袍。”
她坐在床頭擰著眉氣悶了一會兒,還是乖乖從他衣櫃裡找出來,目不斜視的送過去。
薑沉用濕漉漉的手接過來,又一本正經的道:“內褲。”
楚煙煙忍不住瞪他一眼,不耐煩的轉身出去,走到門口又三兩步折回來,沉聲問:“還有什麼要拿的,一次說完!”
男人卻搖頭:“沒了。”
她又隻能氣呼呼的轉身出去幫他拿。
剛推開門,裡麵傳來一句:“剛想起來,浴室的毛巾被你用了,去幫我拿條乾毛巾。”
楚煙煙:“……”
可她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隻能去外麵找來一條乾毛巾,連同內褲一起扔在了他臉上:“你要的東西!”
薑沉一把接起,臉色微沉:“楚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