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強調“祝小姐”三個字,無非是想提醒祝安好,她跟時臨淵沒有夫妻關係,當然也不會有財產關係。
坐在台下的股東們也都開始小聲議論,對祝安好投向警惕的目光。
“祝小姐?”祝安好眉梢挑氣,笑著道:“梁先生的意思,我沒資格參加你們的股東會麼?”
梁遠東同樣笑,又撫了撫鼻梁上的鏡框:“祝小姐跟時總是情侶關係,法律規定,情侶沒有繼承權。”
女人紅唇微揚,眼底透出肅殺:“聽梁先生的意思,是已經確定臨淵遇難了麼?”
“怎麼會!”梁遠東神色一變,立即否認:“這種事情不能亂說,我也隻是聽彆人說時總遇到了點麻煩,具體的我肯定沒有祝小姐清楚!”
祝安好不緊不慢的走向報告廳的台子,站在了梁遠東麵前:“是啊,既然大家都沒我清楚,又在這裡開什麼董事會,嗯?”
她說話間,忽然間氣勢逼人。
“祝小姐,不管怎麼說,你都跟世璽集團沒關係,我們集團自己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吧?”梁遠東也不甘示弱。
“哦,”祝安好點點頭,餘光朝台下股東冷瞥:“那麼作為時臨淵的未婚妻,我不能代他問你們一句,是誰允許你們召開的董事會?”
董事會需要董事長批準,這是規矩。
大家啞然,低著頭無話可說。
“特殊情況,當然特殊對待。”梁遠東義正言辭的道。
“特殊情況?你們在哪聽到的特殊情況?嗬,臨淵不過遇到一點小問題,瞧瞧你們這樣的姿態,倒像是著急謀權篡位呢!”祝安好眯眸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