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令臣看著她砸在桌子上的香奈兒限量款手包,忽而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多得意的笑啊!
祝安好吸了口氣,自然不會在他麵前示弱。
“無期徒刑,不夠是不是?”她雙手撐著桌麵,俯首朝男人壓過去,咬著溝槽牙一字一頓的道:“時令臣,我要你死!”
男人的笑,戛然而止。
抬頭的瞬間,祝安好看到一個偏執瘋狂的眼神,“你有證據麼?”
祝安好不躲不閃與他對視,手掌變成拳頭:“梁遠東。”
“哈哈哈哈哈……”
時令臣又瘋狂的笑了起來。
一陣陣尖銳的笑聲傳入祝安好的耳朵,像個變態的精神病患者。
“梁遠東……哈哈哈哈……他是誰?哈哈哈哈……我不認識他啊!”
男人半瘋半癲的說完,眼眸一凜,收斂了笑聲,又與她對視。
祝安好冷嗤:“你就那麼篤定,他不會承認與你的勾當?”
時令臣倚進椅子裡,情緒變得格外平靜,淡淡的看著祝安好不言不語。
祝安好站直了身軀,慢條斯理的整理有些亂了的發絲,在探視室內走了兩圈,然後輕描淡寫的開口:“時代不同了,一個無期徒刑的犯人而已,我若想弄死你,有的是辦法,難道隻有讓梁遠東招供跟你合謀的罪行這一條路嗎?”
她回頭,紅唇揚起,露出一個冷笑:“你太天真了,小叔,現在是我為刀俎,你為魚肉。”
時令臣不屑:“我是時家的人,就算在監獄,也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我的好侄子已經死了,老爺子會想起來我的!”
“他死了,我就要你給他陪葬!”祝安好眼眶猩紅,咬著牙。
時令臣安靜的審視著她:“臨淵能有你這樣的女人,也值了,隻可惜他看不到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