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人回頭,“唔……薑沉……”
剛回頭,就墜入一個寬闊的胸膛,男人強勢的拽著她的腰,將她的後腦勺按下,用力的親吻。
沒來得及呼吸,楚煙煙覺得血液一下子就衝上了腦門,天旋地轉。
男人卻忽然失去理智一般,將她困在懷裡用力再用力的親吻,仿佛要一口將她吞下去才甘心。
吻得太深,她有些不適,隻能退著男人的胸膛拒絕。
灼熱的其實像火一樣,燙得她耳垂顫抖:“彆走了,好不好?”
她心頭跟著一顫。
耳邊是男人沉重的呼吸。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隻有這呼吸聲,烙入骨髓。
過了好久,楚煙煙緩緩的道:“你說什麼?”
她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手臂變得僵硬。
然後,薑沉鬆開了她,起身:“沒什麼。”
楚煙煙愣了愣,沒敢抬頭看他,“哦。”
她拎著藥箱,打算放回去,心裡還在反複回想男人剛才那句話,身後就聽到薑沉寂寂的說了句:“臨淵摔下山,可能是植物人。”
她腳步一頓,不可思議的扭頭,“什麼時候?”
“前天。”
這一次,她終於看清楚了男人眼底的空洞與疲憊。
原來,是時臨淵出事了。
接下來,她什麼也問不出口了。
薑沉淡淡看著她,“你去忙吧,我要休息了。”
楚煙煙再抬頭,隻看到他落寞的背影。
在她過往的所有記憶中,他的身形從來都是筆挺的,唯獨此刻,竟顯得頹廢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