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暈倒,也是因為如此。
祝安好點了點頭:“好。”
這種時候,她又怎麼敢任性。
白清濛隻是在樓下醫院就進買的飯菜,味道一般,她也沒有挑嘴,都吃了個精光,然後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去了時臨淵的病房。
自從掉下山崖,她第一次見到他。
病房裡格外安靜,隻有監控儀器偶爾發出的電子音。
她緩慢的走過去,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腳腕在發抖。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原本英俊的臉上多了不少傷痕,醫生為了好上藥,並沒有給他包紮,暴露在空氣中,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那一道道傷痕,大約是被山崖上的樹枝刮出的,額頭還有一大片淤血紫紅,是撞在岩石上。
最嚴重的是肩膀和手臂。
時臨淵的整條右手臂都打著石膏,不用問也知道很嚴重。
“時臨淵……”
她叫他的名字。
當然也是毫無回應的。
男人就這麼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好似睡著了,連睫毛都不曾動一下。
擠壓了好幾天的情緒瞬間決堤。
祝安好趴在他床頭,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再也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