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飯,白清濛再看了看地圖,擰眉:“嚴醫生住的地方好像不在市區,這個地方應該是郊區。”
“白晏會騙你麼?”周燃忽然問。
這一問,白清濛愣了半晌,後來又篤定的搖頭:“不會,雖然我跟堂哥很少見麵,但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他騙我好像對他也沒任何好處。”
男人便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出發。”
兩人叫了一輛出租車。
白晏確實沒有騙他們。
因為永州的人似乎很多都知道嚴豐堂嚴醫生。
此刻,車上的司機正對他們侃侃而談:“慕名嚴老來看病的外地人很多,你可彆說,我前幾天還拉了兩位,也是小兩口……”
白清濛本來昏昏欲睡的,一聽到“也是小兩口”幾個字,猛地抬起頭,搖頭解釋:“師傅,我們不是……”
“嗨,我懂,年紀輕輕的有些病不好說出口,不過你們也彆有心裡壓力,嚴醫生看什麼陽痿早泄、不孕不育是一看一個準,送錦旗的多的醫館都掛不下!”
白清濛更是大囧,紅著臉搖頭:“不是,師父我們沒病,不對,不對,我們不是……”
“嚴醫生還會看什麼病?”周燃淡淡的打斷她的解釋。
司機一笑,如數家珍:“那會看的可多了,各種疑難雜症都不在話下,前兩年有個侏儒來看病,還彆說過了沒多久,真的長高了!”
“嚴醫生這麼厲害,時總的病說不定也可以!”白清濛充滿希望對周燃道。
司機聽了卻又搖頭歎息:“不過啊,嚴老這個人啊是個怪脾氣,不是什麼病都治,看他心情,很多人跪下來求也不一定給看。”
“啊?為什麼?他不是醫生嗎?”白清濛不解。
“那誰知道,老頭怪脾氣一輩子了,也沒個徒弟繼承,他那醫館又在郊區,有人給錢都不看病,想不通啊!”
被這個司機一說,白清濛忍不住看周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