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說著,一步步朝她逼近過去。
任涵做過的事多半都是汙點,怎麼禁得起祝安好一件件來說,又見她靠近過來,警惕的道:“祝安好,你彆過來,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那你跳啊,不是割腕自殺才住院的麼?跳下去剛好彌補你割腕沒死的遺憾,挺好。”
祝安好臉上冷冷清清的,沒有半分在乎,依舊朝她靠近。
任涵倒是真的有些慌了,往後退一小步:“你停下,不準過來,否則……否則……”
“否則什麼?不敢跳了?”祝安好往陽台欄杆外瞥一眼,外麵是陰天,高層之下陰雲繚繞。
任涵把手機扔在地上,吞了吞口水,冷笑:“我憑什麼不敢!我現在一無所有,我還有什麼不敢!”
“那麼,請!”祝安好手一抬,指了指陽台的欄杆。
“祝總!”
祝總,這樣不好吧!
病房裡的護士保安起初都被祝安好的氣勢給嚇蒙了,等回過頭來才意識到祝安好這做法不對,趕緊勸說。
“慌什麼,任小姐這不是還沒跳。”祝安好站在她兩步遠的位置,一臉不屑。
她如果真的想死,手腕上的傷怎麼會隻那麼大點的傷。
真的想跳樓的人,也不會這麼大張旗鼓。
想死的人,往往都是悄無聲息的。
她淡淡的看著任涵,良久,歎息了一聲:“任涵,鬨到最後,你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為了一個男人,一哭二鬨三上吊,不惜毀了自己的前程,毀了自己的青春,毀了自己的身體,直播讓所有人看你這狗血的把戲,是真的不打算要臉了,還是一定要犯賤,嗯?”
任涵看著她,瞳孔逐漸放大。
她還剩下什麼呢?僅剩的一點自尊,被祝安好狠狠的踐踏在了腳下,隻是為了一個男人。
“想通了,就自己收拾收拾出院吧,你才二十出頭,有什麼不能從頭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