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今晚當真是喝了不少的酒。
蕭衍之說的對,喝醉了就是理由。
“薑沉!”楚煙煙差點脫口叫出聲,抓著男人的肩膀警告:“輕點!”
男人將她舉得高高的,薄唇輕揚,聲音沙啞得如在砂石上滾過:“我花了錢,可不是來伺候你的。”
楚煙煙咬唇:“……”
孩子,孩子不會有事吧……
她咬牙忍得很辛苦,可每次開口讓他輕一點,都是適得其反。
…………
不止夜間什麼時候醞釀了一場大雪。
這是平城今年的第一場雪。
楚煙煙再醒來的時候,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整個世界仿佛都淨化了。
昨晚的那輛車,還停在遠處,被大雪覆了一層白,隻剩下輪廓了。
薑沉已經不知去向。
但她沒有食言,讓張姐給了她一張銀行卡和一部手機。
“先生說,您要是想走,讓我們不用攔著您了。”張姐看上去欲言又止。
楚煙煙看著手裡嶄新的銀行卡和手機,淡淡的點了頭。
張姐以為她跟薑沉不過是尋常情侶吵架鬨矛盾,嘴上說著要走,肯定是不會真的要走,可沒想到楚煙煙扭頭就去衣帽間整理行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