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煙卻淡淡一笑,“沒關係,你試試看吧。”
“怎麼能試!你要是找不到血管,叫你們護士長過來!”某男人語調一冷。
護士一抬頭,倒是沒幾分懼意:“我就是護士長!”
薑沉:“那換醫生過來!”
護士急了:“我在這醫院紮針紮了十多年了,你就是叫蕭醫生過來,也未必比得上我!”
某男人:“……”
楚煙煙隻能打圓場:“好了,沒事的,一針紮不到,再試一針就好了,我沒關係的!”
“這會兒不怕疼了?”薑沉記得,她以前最怕打針。
“總要經曆的,比打針疼的事情還有很多。”楚煙煙淡淡的道。
“紮好了。”護士旁若無人的站起來,傲嬌的瞥了薑沉一眼:“看好了啊,手腕彆亂動,跑了針彆又來怨我技術不過關!”
說完,護士端著托盤離開了。
多少年了,楚煙煙頭一次看到薑沉吃癟。
還是被一個小護士給嗆了。
抿唇偷偷笑了幾聲,一抬頭便對上男人低氣壓的表情:“很好笑?”
楚煙煙立即抿唇,正色搖頭:“不好笑。”
男人眉梢微動:“我瞧著你笑的挺開心。”
楚煙煙低頭,不看他。
晚上,薑沉就把楚煙煙重新接回了彆墅。
張姐開心的不得了,開門上來迎接:“楚小姐,你可回來了,我在家總是擔心你自己一個人在外能不能吃得好,又下了雪,穿的衣服夠不夠厚,要知道女人懷孕時候生病很容易就落下病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