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淵立即把衣服扔到一旁,坐在她身旁乖乖解釋:“我發誓,我沒抽煙也沒喝酒。”
祝安好拎起他領口的領帶,一把拽到麵前:“時臨淵,你還沒忘你傷沒好呢?”
男人滿臉無辜:“老婆大人,冤枉。”
祝安好不以為然:“我看你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
“衍之因為小黎的事情,氣得都七竅生煙了,我們總不能看著不管,對不對?”時臨淵勸說。
“我尊重小黎的想法,”祝安好想了半晌,又道:“但……我覺得蕭醫生這人彆的不怎麼樣,醫術還是挺靠譜的。”
“所以?”男人挑眉。
“所以依你,我們明天去看望夏爺爺啊!”
其實,祝安好對蕭衍之這個人改觀也不少,每次時臨淵出事,第一個衝出來的都是他,她又不是瞎子。
正如時臨淵所說,蕭衍之這個人很善於偽裝,表露在外的不過是願意讓人看到的。
“我替衍之謝謝你。”
時臨淵一抬手,便反客為主,將她攬進了懷裡。
祝安好瞪大眼睛,剛要警告,嘴巴已經被封住。
“時臨……淵……你彆……”
“彆什麼?”男人的唇咬著她的耳垂,染紅一片。
她推男人胸膛,壓低聲音:“彆胡鬨了,你傷還沒好呢!”
男人隻不過抬手輕輕一壓,她就輕而易舉被困進了沙發裡,薄唇貼著她的鼻尖,聲腔黯啞:“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的傷沒好,嗯?”
祝安好臉上紅得像是著了火。
“多晚了,明天還要不要去看夏爺爺了!快起開!”她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