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時離得不遠應該是看見了的,是他突然抱了我,而且很快就放開了,我可沒有去抱他,我也不是那種人。”
辛艾歪著頭,笑容甜美:“能讓我主動抱的人,以前和現在都隻有三爺您啊,您怎麼能這樣對自己沒信心呢。”
“以前,現在……未來不是,是嗎?”
簡澤川幾乎是立刻就抓住了辛艾這話中的關鍵,看著她的眼神,滿是壓抑著的怒火。
辛艾低下頭矜持的微笑:“瞧您說的,跟我談未來,您未來妻子可是會傷心的,您明明比我更清楚,這是不現實的啊,我和您……有未來嗎?您若覺得有,那我……倒是還可以期待一下自己會不會飛上枝頭。”
簡澤川怔了一下,臉上的怒火有一刻的鬆散:“看到那些新聞了?”
辛艾點頭,完全不打算隱瞞,看見就是看見了,有什麼可瞞的,何況這件事隻有對方瞞著。
簡澤川的拇指從她的下巴移到她的唇上,“吃醋了?”
辛艾忍不住笑出聲:“您真愛開玩笑,我哪裡敢吃您的醋,何況您身邊有什麼人,我可管不著,您早就跟我說的,我彆自作聰明去管那些不該管的事,我可是分的清清楚楚的,我這個人沒什麼好處,就是聽話,這點您是了解的啊。”
簡澤川的眼神緩緩冷下來,辛艾這話讓他真是肺管子疼。
之前,是誰,口口聲聲說著,不準彆的小妖精接近他,現在倒是懂事了,早乾嘛去了?
辛艾眼睛看著簡澤川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她掙紮了一下快被捏斷的手腕,眼前一暗,嘴唇傳來一陣疼痛。
簡澤川咬著辛艾唇上的一塊軟肉,他已經許多天不曾碰過她,她的氣息像罌粟的花香,鑽進呼吸裡,讓他的理智和冷靜逐漸消散。
這個女人於他,是毒藥,食之上癮。
簡澤川發了狠的啃咬著辛艾的唇,半點都不憐惜,疼的辛艾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從嘴唇破了,鹹腥味兒在兩人才唇齒間蔓延開。
辛艾身上濕噠噠的衣服,被簡澤川扒下來。
就在辛艾有些絕望的想,所有人都說,讓她滾,可是她和簡澤川之間的這關係,是她說滾就能滾的嗎?
沒錯,是她主動招惹了簡澤川,可是,要分開,還是要繼續,要走還是要留,她根本沒有任何話語權。
就像現在,她不想這樣,可卻絲毫沒有她說話的份兒。
簡澤川扯下她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隻差最後一步,忽然他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辛艾鬆口氣,白著臉說:“三爺……你手機。”
簡澤川仿佛沒有聽到,分開辛艾的腿,低頭咬住她的脖子,猛地挺身,凶悍的近乎殘暴,不帶憐惜。
這樣的簡澤川,已經許久沒出現了,隻有第一次辛艾勾引他,然後被破身那一夜,才這樣的可怕。
辛艾的身子頃刻繃緊,多日未曾歡愛,沒有什麼前戲,沒有愛撫,一切就像是懲罰,辛艾隻感到了疼痛。
像淩遲一樣,一下下,一次比一次疼。
簡澤川始終未發一言,辛艾疼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喉嚨裡發出沙啞的哽咽聲。
她身無寸縷,她一絲不掛,簡澤川卻整齊的仿佛隨時可以去參加會議,在他的麵前,她始終都是低他N等,他們始終都不存在平等這件事。
辛艾心裡抑製不住升起一股悲涼,絕望的,看不到前路。
簡澤川的手機就在他的口袋裡,一直響著,他置若罔聞。
辛艾從疼痛,到麻木,再到發不出聲音來,時間過的緩慢,仿佛過去了漫長的時光,簡澤川終於停了下來,他鬆開辛艾,看著她像是被砍斷了線的提線木偶,失去了支撐,沿著門滑落下去,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