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冰瑤從她剛才的話裡聽出了劫難,與秋香庵有關的劫難。
她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說!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明天會發生什麼?什麼叫我會火一把?秋香庵也會火一把?”
沐紫蔚痛得擰眉,她試著掙脫,卻發現對方的力道實在太大了。
無奈之下,她隻好坦白,“我把那些匿名者寄來的照片交給報社了!”
“什麼照片?”
“就是望月湖你跟我爸苟且的照片!”她語速很快!充滿了憤怒!
“什麼苟且?!我跟他之間什麼也沒有!”她也怒了,“什麼照片?!”
沐紫蔚更淡定不了,她冷哼一聲,“難道一定要脫了衣服跟狗一樣糾纏才叫苟且嗎?你雖然是尼姑,但你也是這個社會的人吧?三從四德你不一定要清楚,但是彆人的男人你就這麼喜歡搶嗎?”
“你在說我??”杜冰瑤大笑三聲,“沐紫蔚,這話你還是說給你自己聽吧!盛總他都結婚了!都有老婆了!你就這麼喜歡搶嗎?!”
沐紫蔚就仿佛是被打了一個耳光,她臉色變了變,“我今天是在說你!照片我給報社了,等著明天怎麼報道你吧!我還留了字條特意講明了你的身份!”
“……”杜冰瑤的力道是帶著怒意的,她緊盯著她,那力道大得仿佛能聽見骨碎的聲音了。
“疼……”沐紫蔚終於承受不,她彎了身,臉色猙獰,“鬆開。”
但杜冰瑤在鬆開她的時候,還用了一把大力,沐紫蔚的手腕骨一下就錯位了。
她疼得嘶了一聲。
杜冰瑤冷冷地對她說,“佛家重地容不得你撒野,若是再不收斂收斂,你就給我滾下山去!”警告完她便轉身離開,毫無憐惜之情。
門口的時候,蔡柳蒼白著臉讓了讓道,杜冰瑤以絕對王者的姿態離開。
“媽媽,好疼啊……”沐紫蔚托著手掌,“好像斷了。”她痛得連聲音都顫抖了。
蔡柳趕緊迎上來,看著女兒痛苦不堪的樣子,兩人又隻能下去找張太師。
領禦。
小穎已經睡了一個小時之久,盛譽正打算上樓去看看情況,剛走到樓梯轉角處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他看了眼來顯便接通。
不等他開口,手機那端的司溟彙報地說,“盛哥,沈奕霞已經在派人聯係新的合作商,因為開出的價格令人滿意,而且那些公司都沒有沈氏的知名度,所以大家也都樂意與之合作,目前來講已經成功簽約了十三家公司,沈氏的基本運作已然不成問題,咱們現在……”
“簽約能成功隻能說明你的無能。”盛譽喉結滾動,沒什麼溫度地說,“你想表達什麼?”
司溟微怔,他以為盛哥隻是給人家一點教訓,並不是真正要搞到人家破產,所以沒有製止而是先彙報情況,但是聽到他這樣講,司溟當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盛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盛譽眸色涼了涼,沒有再多說一個字,掛掉電話的時候,他已經上了樓,朝著主臥室方向走去……那背影高大頎長,冷漠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