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譽也由衷地為他們感到高興,畢竟這位莫少是真的被梁諾琪給收服了,希望他們會幸福。
南宮莫沒有在這兒呆太久,他起身對盛譽說,“盛哥,我先走了,直升機停在這樓頂呢。”
“直升機?你要去哪裡?”平常不是都開車過來的嗎?怎麼這麼高調了?海貝離這兒又不遠。
南宮莫回答,“要去美國送請柬啊。”
親自去?送給誰?
南宮莫沒有跟他說太多,衝他揮揮手,“再見了,盛哥。”然後麵色溫和地轉身離開……
望著那背影,盛譽猜到了這請柬要送給誰,肯定是書文母子。
南宮莫走後,司溟來到了他剛才坐過的位置坐下,一臉期待地問,“盛哥!關於莫少的事你真的全記得了?”
盛譽短暫地疏理了一下,然後迎著他的視線,“對,都記起來了。”
“那時小姐這邊呢?有沒有進展?”司溟不免擔心,他從盛哥的表情裡已經看出了什麼,“為什麼就偏偏記不起她呢?”
“司溟,你似乎比我還要著急。”盛譽凝了他一眼。
“……”司溟微微一怔,然後泰然自若地解釋,“那當然了,因為我看著你們一路走過來,知道你們有多麼不容易,我非常希望你們能夠儘快地和好如初,然後幸福地生活下去,再也不要經曆任何的挫折。”
“我以前對女人無感?”盛譽邊打開筆記本電腦,邊問他,“可以達到什麼程度啊?”
他想了想,慎重地回答,“用一句話給你形容了吧,待女人如瘟疫。”
“那我為什麼會對時穎如此癡迷?為什麼當初會去追她?甚至去搶婚?”盛譽十分不解,但他認同這個事實。
司溟問道,“盛哥,你這是不相信我們說的話嗎?”
“不是,我隻是好奇,好奇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語氣平靜,“我姐也跟我這樣說,我媽也是,你也是,所以我是相信的。”
司溟點了點頭。
“而且我在網上看了相關新聞,網上也有我和她的照片,過去的確很美好也很幸福,那是裝不出來的,我看到自己眼睛裡都是滿滿的愛意,但我最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為什麼現在忘記她了?”盛譽有些苦悶。
司溟能感覺到他那份無奈的傷感,畢竟時穎不是女朋友,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親。
“盛哥,既然過去的事實是存在的,你自己也認同,那你就不可以直接和她在一起嗎?”司溟真替他們著急。
“你隻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並沒有為我著想。”盛譽反問道,“你現在單身吧?我給你找個陌生的女孩子,我們就直接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你根本不記得她,她對於你來講很陌生,你能接受嗎?”
“……”司溟被問住了,的確有點強人所難啊。
盛譽再次開口,“所以這是一個過程,需要時間,哪怕不記得她了,但我也可以重新認識她,了解她,你們記得,但我真的不記得,所以你們不能強迫我或是要求我怎麼去做,我覺得那份記憶很珍貴,我在努力地嘗試著找回來,我也很好奇自己為什麼會對她如此癡迷。”
“盛哥,你要加油,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