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工作你安排一下。”說完,穆亦君便掛了。
溫叔一臉懵逼,想回撥,卻又愣了愣,回撥沒用啊,他這是去意已決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回想起了他剛才離開時的情景,神色好像不太對。
是出什麼事了嗎?
溫叔不放心啊,就像長輩一樣關心著他。
於是還是拿起手機撥通了他的號碼。
穆亦君正帶著唐糖去公司內部的私人機場,鈴聲響起,看了眼來顯,他還是接通了,“喂,溫叔。”
“穆總,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
溫叔又問,“出國乾嘛?”
“唐厲死了,我和唐糖去處理。”穆亦君對他說。
“……”溫叔是震驚的,唐厲死了?但他沒有詢問原因,隻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主動結束了通話。
穆亦君收了手機,帶著唐糖來到了私人機場。
一架白色私人飛機已經在等候了,他們上了飛機,沒一會兒飛機滑上了跑道。
坐在靠窗位置,唐糖望著窗外,淚水不知不覺又濕了眼眶,她處在一種無聲的悲傷中。
18個小時後。
飛機返航……
唐糖抱著骨灰盒坐在窗前,穆亦君坐在身邊摟著她肩膀。
機艙裡氛圍有些沉悶。
紐約,某環境優雅的精神病院裡。
京威這會兒又是清醒的,他像個孤單無助的孩子般,抱膝坐在床頭。
淚水止不住地流……
腦海裡像電影一樣放映著那天爸爸媽媽和妹妹被盛譽從直升機裡扔下來的畫麵。
耳邊是爸爸和妹妹惶恐又無助的尖叫聲……
他的指甲深深掐入了肉裡,良心備受煎熬。
一天24小時,大概有兩個小時他是清醒的狀態。
清醒的時候他不鬨騰,坐抱膝坐在床上,然後一個人發呆……
不清醒的時候,他會砸東西,會罵人,會把什麼東西都往嘴裡塞。
總之,京威是徹底瘋了,無藥可治的那種。
嘉城,領禦,獨立的醫務室裡。
近20天過去了,盛萱依然沒有醒來,她安靜地躺在床上,仿佛成了睡美人……
有菲傭在小心翼翼地打掃房間,愣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生怕打擾到睡覺的她。
藥品研究室裡,無影燈開著,燈光明亮。
顧之的身影在裡麵忙碌著,他已經進來十個小時了,一直在為盛萱研製藥物,他有點累,也有點疲憊。
太陽穴脹脹的,腦袋突然有些劇痛。
他本能放下器皿,伸手撐住了桌麵。
緊緊閉了閉眼睛……過了好長一會兒才睜開,他覺得好了許多。
顧之打開一個抽屜,從裡麵取出注射器和藥水,往注射器裡抽入藥物以後,他對自己進行靜脈注射。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給自己注射了,這段時間整個人狀態特彆不好。
他也需要藥物來維持。
過了一會兒,顧之狀態又恢複到以前,他拿了一些儀器與藥水離開了研究室……
某臥室裡,窗戶打開了,南北通風,室內空氣特彆好。
盛萱躺在床上,她看上去身子有些單薄。
顧之在床前椅子裡坐下來,小心翼翼地十分耐心地喂她喝了藥。
然後為她做檢查,主要是檢查腹部。
很神奇……根據儀表上的數據顯示,寶寶在她肚子裡居然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