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挨著穆妙思的緣故,總之他的心情特彆好。
中餐的氛圍看上去挺好,以年輕人為主,兩位老人也不參與太多,心態那麼年輕,大家溝通起來並沒有代溝。
中餐過後,盛亦朗主動對穆妙思說,“純純,下盤棋?”
剛來到客廳的穆妙思停下了腳步,轉眸迎上他溫和的視線,“好啊。”
然後盛亦朗帶著穆妙思上樓,南宮伊諾望著他們的背影,她真的傷了心,好難過。
他們是去書房?
盛以晴目光落在伊諾臉上,似看出了她的心思。
她在想,約了純純過來,又把伊諾約過來,是不是不對?
但是……不是她約的啊。
是伊諾自己要來的。
這也……不能怪自己吧?
盛以晴朝她走去,伸手摟住了她肩膀,南宮伊諾回了回神,兩人視線彙聚。
“吃葡萄嗎?”以晴小聲問,“我去洗一些,拿樓上去?我們上去聊聊?”
“嗯。”
以晴微笑,“你等我呀。”然後轉身離開。
她拎著葡萄要去茶水間的時候,被管家截住了,“小姐,讓我來吧。”
“我自己可以的。”
“沒事兒,我來我來。”管家強行從她手裡拿過袋子,然後朝著茶水間走去,“您稍等啊,很快的。”還回頭說了一句。
以晴站在那裡,微笑著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不遠處,安信溫和地看向盛以晴,然後朝她走來,“以晴。”
女孩兒聞聲轉眸,“……”她唇角輕揚。
他眼眸裡滿是笑意,安信比以晴要高出一個腦袋,他站定在她麵前,俯視著她。
從南宮伊諾的角度看上去,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兒。
“安信,你背後的傷好了些嗎?”
她一直住在學校裡,有幾天沒有見到他了。
“小傷,恢複得很快。”他聲音溫和地回答。
盛以晴眼珠子轉了轉,小聲問道,“你背後還有痕跡嗎?”
“用了顧醫生的藥,一點痕跡也沒有了。”
“那藥你還有嗎?”她想到了自己的肩膀。
安信卻不免有些擔心,“怎麼了?誰需要?你受傷了嗎?”
“沒沒沒,不是我。”她趕緊微笑著否認,垂下來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心虛。
安信看她好好的,也就沒有起疑。
這時,管家拿著兩個大果盤從茶水間走出來,盛以晴忙朝他走去,接過了其中一個,然後轉眸對南宮伊諾說,“伊諾,我們先上去吧?”
“嗯。”然後,她朝她邁開了步伐。
以晴在上樓之前,對管家說,“我會給我哥哥送,這葡萄有點多,這給你們吃吧。”
“好的。”管家端到了茶幾前,“安先生,請吃葡萄。”
安信麵色始終溫和,頷首笑了笑,“好。”
以晴帶著南宮伊諾上了樓,在樓梯上,她對伊諾說,“我去書房給他們送葡萄,你去我房間等我吧。”
“我不能去書房嗎?”她小聲地問,其實知道好朋友是什麼意思。
她可能不希望她受刺激吧。
盛以晴微微一怔,轉眸看向她,唇角揚起,“當然能去,隨時歡迎,走吧?”
上了樓,她帶著她,朝書房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