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隨沉唇角勾了勾,很快便消散不見。
車停在水榭閣樓下時,雲安安把黑色頭盔還給江隨沉,小心臟還在跳個不停。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坐這種車,”雲安安輕喘著氣,唇邊梨渦乍現,“謝謝你送我回來。明天我會抽空去看小遇,他這幾天有乖乖喝藥嗎?”
“嗯,他比較怕我。”江隨沉微微點頭,慢吞吞地把頭盔放好,襯衫上兩粒扣子開了,露出一小片略微蒼白的胸膛。
如果戴上眼鏡遮住那雙瀲灩的桃花眼,他身上那種沉穩內斂的氣度。
會讓雲安安下意識就把他當做長輩來敬重對待的。
“我想比起害怕,小遇應該是比較崇拜你。”雲安安笑了笑,跟他揮手道彆後就跑向了電梯。
江隨沉還有些微愣,看著關閉的電梯門許久,忽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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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身體被避孕藥物侵蝕得傷了底子,雲安安都是能不吃藥儘量就不吃,給自己紮了幾針睡了一晚燒也退了。
金嬸按照霍司擎命令每天給她準備的藥膳,她照例沒有吃。
雲安安輕撫著腹部,眸光柔和得不可思議。
這個孩子比她想象的要堅強很多,發生了那麼危險的事,都沒有把它從她身邊奪走。
“寶寶,這一次是媽媽和爸爸一起保護了你哦。”
雖然你的爸爸並不知道,甚至不會接受你的存在,可是隻要媽在一天,誰也不能把你從媽身邊搶走。
就算是你爸爸,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