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半年裡儘管她處處順著戚嵐的心意,不反駁不反抗,委曲求全。
卻絲毫起不到半點緩和作用。
在戚嵐的眼裡,雲馨月就是放個屁都是香的,而她掏心掏肺必然是彆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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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嵐帶著一身怒氣回到了霍家,砸碎了擺在玄關的兩個名貴花瓶都不解氣,看得一旁的傭人害怕得不行。
雲馨月聞聲下樓,為了心臟好,特地步子慢吞吞的走過來,“伯母,是誰惹您這麼生氣?”
“除了那個賤人還有誰?!”戚嵐看著包紮好的手指,一開口就是火氣,“不知道她給老爺子灌了什麼迷魂水,居然讓老爺子給她撐腰,讓她複學!”
“憑她這個千人騎萬人枕的貨色也配!”
說著又碎了一地花瓶碎片。
雲馨月聽到這話,走過去扶著戚嵐去沙發前坐下,柔柔寬慰:“伯母彆生氣了,這事您讓司擎說一聲,姐姐自然不會不聽的。”
“這件事我不反對,媽,您也不要再插手雲安安的私事。”
就在這時,一身居家服的霍司擎從樓上走下來,一手抄在褲兜裡,淡漠的狹眸不溫不火地看了戚嵐一眼。
不論怎麼說,雲安安救了爺爺,這種程度的獎勵是她應得的。
雲馨月臉色一僵,咬著唇眸光楚楚地看著霍司擎。
“要不是為了這個家,我何必到老爺子麵前惹人嫌?!中醫這種害人命的東西怎麼能出現在我們霍家?”戚嵐睜大眼,不敢相信霍司擎居然為雲安安說話。
她這個兒子最是厭惡雲安安了,當初她燒掉雲安安的醫書他也不曾出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