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無甚作用。
“找到她沒有?”許久,他寒聲問。
站在旁側的喬牧足足三秒才反應過來霍司擎口中的“她”意指誰,立即回道:“雲小姐這期間沒有使用過身份證和卡,應該能排除她已經離開帝都的可能。”
“我們的人還在帝都範圍內排查,隻是每當一有線索,就會被人為乾擾,因此……”
後麵的話喬牧不敢再說下去,因為總裁的臉已經陰沉得墨黑了。
“一群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霍司擎狹眸深凝著難以察覺的暴戾,菲薄的唇抿起一個冷冽的弧度。
“是,您放心,我一定會督促他們儘快找到雲小姐。”喬牧連聲道,大氣不敢喘一下。
霍司擎抬手按了按眉心,忽而想起了什麼,深暗的眸子霎時間濃稠如墨,“江隨沉現在在什麼地方?”
喬牧立刻從平板和調出一係列信息,回道:“這幾日都在金碧,晚六點後的一切行程都被抹去,無法得知。”
說完,一條信息刷新出來,喬牧才接著說:“霍總,江隨沉明天要出席席家公子的訂婚宴,除之之外,並無異常。”
“嗬。”霍司擎喉結攢動了兩下,溢出一聲低沉的嗬笑,修長如玉的手指在黑色桌麵上輕敲兩下,“把我明天的行程全部推了。”
“可是霍總,和K國瑞塔公司談好簽訂合同的時間就在明天,輕易推不得……”
“照我說的做。”
喬牧收了聲,向來麵癱的臉上突然浮起了一抹複雜。
霍氏和瑞塔的首次合作可不是小兒科,而是事關數十億的大項目,並且是霍氏爭取幾次,才得以摘獲成果。
如果錯過,損失暫且不計,但也絕對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喬牧跟在霍司擎身邊將近七年時間,還從未見過有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能夠勝過事業。
就連雲馨月小姐,都沒有過這個特例。
-
翌日晚上。
席家別墅外的停車坪上停放著各式各款的豪車,紅毯從門口一直鋪設到了最裡端。
半空不知從哪兒灑下來朵朵帶著水露的花瓣,瞧著十分浪漫。
車門打開,雲安安身著一襲淺藍紗質旗袍踏出車外,第一眼便是那雙纖纖玉臂,臂彎間攏著一抹薄紗,襯得那細腰更是不盈一握。
她微微抬首,略施粉黛卻精致絕美的臉蛋仿佛盛開的嬌花,眉如遠黛,眸似含水,紅唇輕抿起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弧,有種勾魂奪魄的美。
尤其是那包裹在旗袍下的纖細優美身姿,多一分則臾,少一分則瘦,惹人遐想菲菲。
直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江隨沉從另一側車門下車,不動聲色地站在雲安安身前,隔開了四麵八方投來的視線,而後向她伸出臂彎。
“我們進去吧。”
雲安安猶豫了下,將手虛搭在了他的臂彎,往正門走去。
“等等,我的手包好像落在車上了。”
雲安安一晚上都在糾結玉牌的事情,以至於有些心不在焉,臨進場才想起手包落在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