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季節傳染感冒頻發,各大醫院每天要接收不少病人,排隊能排上兩三個小時。
雖然特殊情況可以特殊對待,但是像這樣周到並且快捷的服務,是絕對少見的。
聽言雲安安怔了怔,眸底氤氳出一抹淺淺的暖色,“是霍司擎讓人安排的。”
幾乎是她剛掛斷沙琪瑪的電話那會,他就已經讓人安排好了一切。
“竟然是他?”沙琪瑪有些驚詫,她一直以為安安的前夫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男人,否則也不會逼得她和景寶隻能在國外流蕩,有家不能回。
“那他還肯定很喜歡你了。”沙琪瑪語帶笑意的總結。
雲安安納悶,“沒有吧?”
想起之前在摩天輪上被他欺負到死的畫麵,雲安安就覺得羞恥。
還好旁邊格子裡的人都不認識她,不然她的臉以後往哪兒擱?
“你想啊,他並不知道景寶就是他的親生兒子,明麵上景寶是我的兒子對不對?但是你當時的緊張和著急我這個隔著電話的,都能猜到,何況正和你在一起的他?”
“如果他心裡沒有你,為什麼要為了一個毫不相乾的人做這麼多呢?還不都是因為,不想讓你擔心啊。”
沙琪瑪是過來人了,隻一想就能想明白其中的關鍵。
那個男人是S國最有權勢的帝王,可縱然他再有權勢地位,又怎麼會為了一個外人費這麼多心思?
還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聽著沙琪瑪的分析,雲安安隻覺得好笑,拿出棉簽來給景寶上藥,“你想太多了,這種小事對他來說隻是順手,沒有彆的含義。”
她也不敢想有什麼彆的含義。
一瞧雲安安這樣,沙琪瑪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人在一個地方反複跌倒,摔傷,結疤後,往往會對那個地方避如蛇蠍,潛意識要保護好自己。
這種思想雖然沒有錯,但是卻會絆住她,讓她很難釋懷,敞開心扉。
對此沙琪瑪也不說什麼,就是有些愁啊。
這麼多對CP,她該磕哪對比較好?
另一邊。
雪馨館二樓休息室內。
“嘶!讓你輕點你是不是耳朵聾了?!”戴了麵紗遮住一張臉的時馨月疼得臉都扭曲了,怒瞪著正在幫她上藥的女人。
“老板,對不起,我仔細點。”女人小聲說著,一邊繼續上藥。
時馨月看著自己一團血肉的手背,氣得咬牙,“小雜種,下手這麼狠!下次再讓我見到他,我非弄死他不可!”
聽到這話的女人把頭低的更低了,以免自己被遷怒。
“這麼生氣,該不會又沒把事情辦好?”這時,休息室的門被人打開,時佳人走了進來。
一看見時佳人,時馨月滿臉的怒色頓時轉變成了討好的笑意,“佳人姐,你把東西送過去了?”
時佳人冷淡地點頭,“最快兩天就有結果了。如果那個孩子真是大哥的,用不著我們動手,自然有人把雲安安給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