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寶聽出他的意思,接著說:“你手下的P區巡局,對我的朋友栽贓陷害並且不允許任何人探視她,但我手裡的證據足以證明她是無辜的,你看?”
電腦裡呈現的,恰好是暗衛們在短時間內搜集到的一切證據。
卡羅特沉默了數秒,“你說的,該不會是雲畫吧?”
“卡羅特,你可別告訴我這件事情你也有參與。”景寶小小的身子往座位裡一靠,冷聲問。
“嗬嗬,”卡羅特笑了兩聲,“事關這麼重要的事情,下麵怎麼會不向我彙報呢?隻不過……她的罪名可是藏毒,怕是不好幫你這個忙。”
“手底下的人做事懶散,給我留下了那麼多罪證……卡羅特,你對他們應該很失望吧?”
卡羅特的笑聲險些被繃住。
雙方僵持了下來,景寶也不急著開口,慢慢地耗著卡羅特的耐心。
“……誰讓她是你的朋友呢?”卡羅特妥協道,“是你的朋友,那就是我卡羅特的朋友。”
景寶嘴邊的兩顆小梨渦深了深,“期待你的結果。”
掛了電話後,卡羅特笑意儘斂,臉上陰惻惻的。
“叮鈴鈴。”電話再度響了起來。
卡羅特濃黑的眉毛一皺,不耐地把電話接起來。
不知那邊說了什麼的,卡羅特的臉色驟變,當場就站了起來,拿起外套往辦公室外走。
…
拘留室裡。
重物落地和欄杆碰撞的聲音不停響起,守在外麵的巡員麵不改色,連眼神都沒往那兒瞥一下,全當聽不見。
如果他們此刻往前走一些,必然就能看到——
那兩個身材高壯的女犯人雙雙倒在地上,痛得全身蜷縮在一起,和兩隻軟腳蝦沒什麼分別。
她們死死盯著雙手環胸,靠在牆邊的雲安安,還想爬起來繼續,但腹部的劇痛和雙腿的麻痹感,讓她們連站起來都難。
本來以為這隻是朵嬌弱的菟絲花,隻要留她一條命在,可以任她們欺負擺布,還能憑借這件事減輕刑責。
但誰知這個女人根本就是霸王花,連碰都碰不得的那種!
雲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對她們的呻吟無動於衷,精致的眉眼微微發冷,乾澀的唇瓣抿了抿。
好在當初跟著霍司擎還有龍梟學習防身術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對她放寬標準。
否則她根本不可能打得過這兩個身手暴力狠辣的女犯人。
到時候等著她的又是什麼?
“回去告訴讓你們來這的人,他們想要的一切都不會得到,死了這條心吧。”雲安安垂下眸,看著那兩個女犯人,嗓音平靜地道。
其中一個女犯人剛試圖撐地站起來,就重新摔了回去,聽到雲安安的話,眼神微閃。
“你、你在說什麼,我們聽不懂。”
“聽不懂?”雲安安唇角揚起一抹笑,蹲下身去,指尖的金針抵在那個女犯人腿上的穴位,嘴角冰冷,“雙腿麻痹的滋味舒服嗎?想不想嘗嘗雙腿癱瘓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