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雲安安來了沒一會兒沙琪瑪就會過來了,但今天等了大半個小時,沙琪瑪才終於出現了。
“抱歉安安,剛才出了點狀況,處理起來費了不少時間。”沙琪瑪壓著旺盛的心火,儘量不把那些負麵情緒帶到雲安安麵前。
但雲安安還是看出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很少看你這麼生氣的樣子。”雲安安好奇地問。
沙琪瑪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對她說。
一方麵擔心那些事情會不小心刺激到她的記憶,另一方麵又害怕陸家直接找上她,到時候她毫無防備的,被欺負了去怎麼辦?
“唉,這個說來話長。”沙琪瑪歎了口氣,“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製藥師一脈的陸家?”
換作以前雲安安未必知道,但最近看了那麼多書和資料,多少也有點了解。
“我知道,傳聞現存的製藥師就隻剩陸家那一脈的了,所以在國內地位很高。”
“我們醫館有每月開放一次義診的規定,不久前陸家也照著我們的模式,弄了個義診出來。這也就算了,陸家對外放話,凡是來過雲醫館的客人,陸家都概不接待。”
聽言雲安安直覺有些不喜陸家的作風,“未免太霸道了。”
“誰說不是?偏陸家的影響力和地位都壓著雲醫館好幾頭,他們的話剛放出去,雲醫館半個月裡客源驟減,就連免費義診日當天的病人也少了大半。”
偏生這種事還管不了。
畢竟陸家放話歸放話,來雲醫館看病與否,都是客人們的權利。
雲醫館可以心存不滿,但總不能按著客人的頭來這裡看病。
雖說那些客人們也未必就是真心站在陸家那邊的,但為了日後上門求藥不會被陸家拒絕,那麼就隻能站在雲醫館的對立麵。
如果長此以往下去,雲醫館極有可能被陸家打壓得再也站不起來,隻能麵臨閉館的窘境……
思索間,雲安安很快劉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有些不解地問:“陸家打壓醫館,為什麼醫館不能還擊回去?”
“陸家的號召力太大了。”沙琪瑪苦笑,“更何況製藥師不論到了哪兒,都是受人尊崇的。一個陸家就出了三個製藥師,誰不得捧著點?”
製藥師最鼎盛的時期,曾有人製作出了能夠返老還童的藥物,傳聞流傳至今。
誰又知道陸家日後不會製作出那樣的藥劑來呢?
…
從雲醫館回到公寓後,雲安安就照著醫書上的步驟,開始製作藥劑。
聽沙琪瑪形容的那麼誇張,弄得她都好奇得心癢癢。
——製藥究竟是有多難,才會全國就出了那個三個製藥師來?
按理來說的確是困難的,畢竟這是個純粹看命的行業,不是誰都能成為歐皇的。
兩個小時後。
雲安安看著麵前玻璃管裡碧綠的液體,小小地抿了一口,然後陷入了沉默。
說出來可能沒人相信。
她好像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