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出門外，已經沒有張峰的蹤跡了，在門口找了一個人問到張峰的蹤跡，跟上他的步伐，將人攔了下來。
張峰看著來人，眼底冷漠，對於牧方這樣搖擺不定，承受能力不是很高的人他也不想浪費什麼時間。
知道張峰在想什麼，牧方站直了身子，語氣堅定：“我想繼續跟著你們。”
“算了吧。”張峰語氣中帶著不屑，轉身準備離開。
繞到張峰前麵，盯著他的眼睛：“我想跟著你們。”
這一次他是想好了，調查局那邊他是待不下去了，要再回去也不知道還要接受多久的審查。
他好像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他所謂的正義，所謂的複仇根本都是假的，什麼是正義，他也不知道。
調查局在麵對孟旭的時候明明可以抓到他，但是為了維護自身的安危選擇讓林淺夏一個人來頂罪。
之後他甚至聽說調查局之所以到的那麼晚是因為想坐享其成，厲祁南那邊他們也不是很想惹，那就看個熱鬨好了。
要是林淺夏死了，他們最多也是個保護不力，追究不了責任，要是沒有什麼時候那就更沒有影響了。
他追尋的東西一直都是錯的，正義是虛假的，而仇恨確實是真實存在的，那個神秘人找上他不可能一點原因都沒有。
但是這已經不是他所在意的問題了，這個仇他報定了。
張峰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的話，推開他的肩膀，側身離開。
牧方又繞到他的麵前，打開雙臂將他的路攔住，步伐穩健：“我可以幫你們找出那個神秘人。”
他有那個人的聯係方式，也許能幫上一點忙，這也是幫自己，仇不能不報，靠他自己也報不了，他現在必須依靠他們。
他的話引起了張峰的幾分興趣，眼神在他身上上下一打量，之前達成合作的前提就是牧方救過林淺夏而且他是調查局的人可以幫襯一下。
但是現在。他還要回到調查局有些麻煩，很快他們也不會和調查局再有什麼瓜葛了，牧方的作用不是很大。
至於他的議題有點意思，但是對牧方這個人他們還需要考慮一下，沒有他，他們也不是找不出神秘人隻是麻煩一點罷了。
將手搭在牧方的手臂上，往下一壓，打了下去，牧方又把手舉了起來，幾次以後，張峰有些失去耐心了。
“滾開。”言語中帶著幾分不耐煩，衝著他的小腿踢了過去。
突然收到猛烈的衝擊，牧方小腿一疼，猛地跪倒地上。
張峰提步準備離開，腳下突然被什麼東西拉住了，低頭看去，牧方抱住了他的小腿，吃痛的臉上冒起鬥大的汗珠，蒼白無力。
“讓我留下來吧。”
抬腿衝著牧方的臉上去，帶起一陣風，將牧方的碎發吹動，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直麵張峰那致命一擊。
在離牧方的臉還有不到五公分的距離處，張峰收起自己腳下的力道，放下腿，剮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屑。
“你想好了嗎？”
牧方堅定得點了點頭，想好了，也沒有什麼好想的了。
來往中有幾個小護士在拐角處側目偷偷看著他們，被張峰看到了，一個眼刀丟過去，小護士竊竊的離開，低著頭好像還在說著什麼。
這一路上來來往往的也有不少人，剛才的事情也不知道被看見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