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清楚華正晟的話，王夢憑著知覺隨意敷衍，哪知道自己已經找了他的道。
華正晟按下手機上的暫停鍵，將手機背了過去。
一隻手支著腦袋，另一隻手夾了一筷子肉放到王夢碗裡，目光柔軟：“你多吃一點。”
“好。”
飯後，華正晟主動把賬結了，這件事情王夢已經和他爭過很多次了，她不想在掙紮了，每一次都被人圍觀，太丟人了。
看見華正晟把卡遞給服務員她已經放棄阻止他了。
“我們走吧。”
華正晟眼睛裡劃過一抹狡黠，理所應當地把手攬在王夢的肩膀上，王夢比他矮一點，這個高度搭起手來，比想象中還要合適。
王夢肩膀上一陣酥麻，像是過了一道電，推開華正晟的手，拍了拍肩膀：“你這是乾嘛啊，男女授受不親。”
“你知道就好，以後離別的男人遠一點。”
王夢不以為然地甩去一個大大的白眼：“你不是別的男人嗎？”
“當然不是，我是你男人。”
比起華正晟的麵不改色，王夢的臉已經紅到耳根子了，揉了揉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你可別胡說。”
從兜裡摸出手機，在指尖把玩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操作幾下，手機裡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那你當我女朋友好不好。”
“好。”
隱約中還有咀嚼食物的聲音。
王夢的臉更紅了，指著華正晟：“你坑我啊。”
華正晟含著痞痞的笑意，看著王夢，將她拉到身邊，大手將她的頭發揉亂：“我怎麼會坑你，你是我女朋友，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不是，我.....”
“那你說，答應別人的事情是不是應該做到？”
“是，但是.....”
“你剛剛是不是答應做我女朋友了？”
“是，但是.....”
“所以你現在是不是我女朋友？”
“是，但是...不不不，我不是。”
王夢寄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彙集在眼眶邊上，亮晶晶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她這點段位還不是華正晟的對手，這段時間這樣的事情已經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了。
華正晟將她拉到懷裡，捏了捏她略帶嬰兒肥的小臉，一吃痛，淚水又止不住滾落下來。
拂去她的淚水，華正晟捂著嘴忍俊不禁。
“你別哭了，不讓別人又要以為我欺負你了。”
本來就沒有多想哭，王夢袖子在眼睛上一擦，也就沒有淚水了，眼眶微微泛紅：“不就是你欺負我嗎？”
軟軟的聲音讓華正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