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絕非池中之魚。
刀疤男對禦柒念的認識很清楚,與此同時,他的這幫下屬們也都回來了,在刀疤男的指令下,他們也很迅速的開始工作。
禦柒念見事情安排好了,他也乾脆就離開了。
“欸,你們就這麼走了?”
“我對你們怎麼操作沒興趣,隻要得到我最後想要的結果就行,況且,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他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噢,不對,他把這群人臉上打的都是傷。就算他們報警,也沒有臉麵去說他們身上的傷都是一個看起來才五六歲的小男孩給打的。
再者說,現在刀疤男看到了禦柒念背後的勢力,他不但沒有畏懼之心,相反,如果他們可以投靠到這種勢力下麵的話,他們應該會更加容易成長起來。
但,投誠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搞定的。
“你們給我醒目點,這次我們一定要達到雇主的要求,把華旅從這次事件中摘出來。”
刀疤男的聲音帶著些許北方口音,但說起話來特彆霸道。
單佳期在T國苦苦哀求了禦璽九好半天,才終於得到了禦璽九的首肯,可以讓她去碼頭,但是前提是他必須陪在身邊。
無論單佳期又多麼的不願意,她都沒有辦法去控製禦璽九,索性就隨便他了。
當單佳期從觀光三輪車上下來的時候,那一群家屬的眼神都盯著她看,仿佛單佳期真的坐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禦璽九下意識就皺起了眉頭,單佳期連忙扭頭,給了禦璽九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在來之前,她就已經先說好了,如果他要是做出讓她不開心的事情來,她絕對不會理他了,更不要說還住同一間房間了。
這個威脅對禦璽九來說才是最嚴重的,所以他在看見單佳期的眼神的那一刻,知道她不想讓自己出來,他便安靜的一句話也不說。
但即便如此,也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
“華旅的單總,你現在又想乾什麼?我們沒有討到說法,是不會就這麼罷休的。”
還在這裡鬨事的家屬們群情激憤,被網絡上的話語已經刺激到了,現在隻想讓單佳期和華旅給他們更多的說法。
他們的孩子們,好好的人開開心心出來旅遊,結果遇到台風天,船長還要繼續往外開,一點都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安危。
這無論從哪一方麵,都不能就這麼罷休了。
單佳期就站在他們麵前,站在烈日陽光下,她蒼白的麵色因為烈陽而泛紅。她的唇微乾,嘴唇張了張,但好像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出來一樣。
後來的她,乾脆就直接坐在了這群家屬的麵前,和他們一樣,坐在烈陽下。手裡舉著牌子,隻是這牌子不是和他們一樣針對華旅的,而是要求T國當權給他們一個說法。
這件案子已經調查了一個星期,導致這一場悲劇發生的三個船長明明也已經一開始就被抓起來了,但一直都沒有任何結果。